严妍哼笑，啧啧出声，“于翎飞，你瞪我干嘛？你瞪我，程子同能回到你身边？”
不过，“你真的很怕疼吗？”
“愣着干什么，”白雨淡然出声，“带奕鸣去换衣服，等会儿程家几个亲戚会过来。”
他果然是因为孩子。
严妍听着，不禁忧心的往自己小腹看了一眼，难怪上次程奕鸣说想要生女儿。
严妍打开他的手，“玩跟踪就没意思了。”
于思睿“啊”的惊叫一声。
他想要什么，已经明明白白，清清楚楚。
**
此刻她需要酒精，用最烈的酒精灼烧她的痛苦。
几天熟悉下来，她发现疗养院里的病房是分等级的，一共有三等，一等是最好的病房，在疗养院最深处，都是小栋的独立病房。
“她还有脸过来吗？”程奕鸣反问。
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，”他关了灯，“很晚了，孩子需要睡觉了。”
“伯母您的气质出众，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严妍被程奕鸣往前带着走，也不知吴瑞安在哪里。